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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茫的希望
如果說,上課的時候被掉下來的電風(fēng)扇砸到頭悲哀的話;那么,一個有名氣的作家――暫且稱為“作家”,畢竟,這個年代“作家”一詞已經(jīng)泛濫了――憑借自己的名氣就想由精一門的人才轉(zhuǎn)型成全面平庸的全才那就更悲哀了;而且把文學(xué)界也一起給悲哀起來了。
一個作家有名氣,靠得是他的文章,而不是別的什么。如果硬是占著有點名氣就“湊熱鬧”似的“東一榔頭西一棒槌”,那么,他的名氣只會和他的年華一樣消耗殆盡,而文章自是荒廢得不行;畢竟,這年頭全才不是誰都可以當(dāng)。然而,讀者注視的是某個人的作品,絕不會是他那個人;就拿作家來說,讀者永遠(yuǎn)只會問某某某最近又有什么新書嗎?不可能會有誰有閑情逸致問那個某某某最近是否又進(jìn)了演藝界或者其他什么的。倘使一個作家對自己的本行都不一心一意了,我想,讀者也沒必要非他的書不看。
陸從夫先生寫了一篇名曰《快樂的死亡》的文章,我覺得現(xiàn)行的一些所謂的“作家”有必要瞧瞧,也許會讓他們的心胸豁然開朗。我真的不太懂,一些出了名的作家怎么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寫出自己的個性了呢?難道有了名氣就一定非得和一些商業(yè)性的活動掛鉤嗎?如果這樣,不就失去了從事寫作這項職業(yè)的本來意義嗎?或許,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悲哀吧!有句話說得還真不錯,“林子大了,什么鳥都有”,連如此崇高的文學(xué)創(chuàng)作都變了調(diào),別的就更不用說了。也不知道,為文學(xué)開辟一片天地的前輩們知道這些是否也會和《寬容》序中的先驅(qū)者一樣死不瞑目。我似乎連一點微茫的都看不見了。更可笑的是,有些人曾在自己的文章里把“全面發(fā)展”大批特批成“全面平庸”;現(xiàn)在倒好,他不知是自命清高還是怎么的,有了點名氣,他說我也要來“全面平庸”一下。呀,各位文學(xué)界的人才一定要為將來能夠成功轉(zhuǎn)型作好充分的準(zhǔn)備啊!
我曾經(jīng)很喜歡一位作者的文字,但現(xiàn)在已沒什么感覺了。近些日子,無意整理書桌,從中獲得了他以前的一些作品。文章寫得很有個性,很能引起我的共鳴。還記得以前我總和我的朋友說,文學(xué)界終于出現(xiàn)了一顆恒星。但另人失望的是,他終究未能經(jīng)得起時間的考驗,只是像流星一樣綻放了瞬間的光彩,就容華不再;竟與一些讓人不怎么看好的人“同流合污”了;不是今天出席這里,就是明天出席那里;不僅仿佛和“丐幫幫主”結(jié)了拜,還得到了真?zhèn)饕话悒D―蹭完東家蹭西家,簡直忘了自己還是一文學(xué)作者。以前的文筆在現(xiàn)在的作品里一點也看不見了,那種充滿朝氣、青春活潑的文筆已經(jīng)不知道消失在哪個莫名的地方了。而他的所謂忠實fans實施的“綏靖政策”更是放縱了他的思想,一條主線他能寫出N本書,一個故事?lián)Q上另一個名字就有成了新的故事,我說,這有必要嗎?人買你的書是因為它有價值,而不是花錢買一沓印有十幾萬字的廢紙;如果你喜歡一個故事講N遍,那還不如把讀者面向小朋友,他們會比較天真些,F(xiàn)在的作品,我是懶都懶得翻,更甚者,誰提到他的作品就跟誰翻臉。但是,我始終只是他曾經(jīng)的文章的一個慕名的讀者,對于他,我就只能夠感嘆,我和你的文章就要分手了!即便他失去我一個讀者根本就不算什么事,但倘若他不是靠他的文章出的名,就算他做出去跳XXXXXX這么“偉大”的事情,也沒誰會去關(guān)注他,頂多不過一句可憐的話,多可惜!畢竟,XXXXXX式的歪理邪說已經(jīng)被埋葬了!
近幾日,有些同學(xué)來向我借他的一些書,我甚是驚訝,原來他現(xiàn)在的文章正在慢慢地失去讀者,而那些曾經(jīng)的文章卻讓人舍不得丟棄。我才懂得,即使名氣再大,丟掉了原本的東西或是別的什么,終究會有被遺忘的一天。有些人死了,但他還活著;有些人活著,卻如同死人一般了。
對于他,對于這種現(xiàn)象,我已經(jīng)沒什么好說的了;其實,我也沒必要再多說些什么。暫且不說會不會被他的N個忠實fans追殺,就我一局外人,說得再多,即便成了“譚小寧理論”什么的,人不聽還不是白搭。這樣既浪費筆墨,又占用紙張,還得整死我不知道多少腦細(xì)胞。根據(jù)經(jīng)濟(jì)學(xué)的“投資報酬率”,我這樣做是很劃不來的。所以,我又何必為了個不相干的人干這種不僅賠夫人而且還損兵折將的“蠢事”呢?那些他的所謂忠實fans,你們也沒必要做些大動肝火抑或籌劃綁架我之類的無聊事。說得光榮偉大點,倒下我一個,還有千千萬萬個和我一樣的人。咋的,你準(zhǔn)備一棒子全部送往西方極樂世界嗎?那么,佛主得感謝你了。當(dāng)然,你們也無須為他解釋什么;畢竟,解釋太多反倒成了不打自招,還有那“稿費養(yǎng)不起作家(除了真正為文學(xué)獻(xiàn)身的人)”這等廢話也別再宣揚了,這是誰都明白。不過,作為一名讀者,我還是希望文學(xué)界能多一些“純才”,微茫的希望,無論如何是不能缺少的。
“真的猛士,敢于只面慘淡的人生,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,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?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(shè)計,一時間的流駛,來洗滌舊跡,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……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!我們還在這樣的世上活著;我也早覺得有寫一些東西的必要了……”難道名氣就這么重要,比你想要的意義還重要嗎?哦,忘卻的救世主快點降臨吧,人真的需要在“黑暗”的時候看見一點微茫的希望!
嗚呼,我說不出話了,但以此告誡自己別走錯了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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