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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江男
新民周刊曾專題報道“張江男”現(xiàn)象
張江男由在上海張江高科技園區(qū)工作的一些男性IT從業(yè)人員而得名,他們中相當多人聚集在張江高科技園區(qū),具備理科背景,常常深居簡出,工作勤奮,拙于表達。他們薪水很高,卻不太會消費;他們有自己特有的浪漫,卻難以招女孩喜歡;他們智商很高,卻普遍想法簡單。他們往往被貼上“高學歷”、“薪水不錯卻開銷低”、“不善和女生打交道”以及“鍵盤動物”等就成了他們的標簽。
目錄 特點 特寫 起源 特寫 張江男 - 特點在當今摩登上海,一群被嵌入高科技矩陣的所謂“IT動物”惹人矚目!
自“張江男”的稱號在去年風靡網(wǎng)絡甚至大江南北以來,“高學歷”、“薪水不錯卻開銷低”、“不善和女生打交道”以及“鍵盤動物”等就成了他們的標簽。他們多從事IT業(yè),少量從事生物研究;他們每天同機器打交道的時間要比女人多。他們多半樸實、理性,不花心。他們被武斷地概念化為“張江男”,還有人揶揄他們的約會方式為“實戰(zhàn)戀愛”,似乎“張江男”已成為和日本“電車男”、“秋葉男”(指那些沉迷動畫、上網(wǎng),只會流連日本電器區(qū)秋葉原的人)相提并的一個群體。
專家說,他們是一群不懂生活的“廢棄生命”;老人們說,他們是可靠的結(jié)婚對象;女孩們說,他們更喜歡看電腦而不是看我;而這群被冠以“張江男”的年輕人卻說:我們并不寂寞,也很浪漫。
事實上,“張江男”某些行為特征被藝術地夸大,甚至可能被妖魔化了。實際上,這個群體和如今美國的“硅谷男”,或北京的“中關村男”并沒有本質(zhì)區(qū)別,他們的思維方式、行為特征或許有些共同特點,卻完全正常。上海大學社會學教授胡申生對本刊表示,“張江男”現(xiàn)象具有普遍性,如今的高學歷人群或多或少都存在這些問題,這和他們的工作性質(zhì)有關。
那么,“張江男”究竟是怎樣一個群體?本刊通過對張江高科技園區(qū)4家知名企業(yè)的單身男性追蹤采訪,為讀者還原真實的今日“張江男”。
張江男 - 特寫“張江男”某些行為特征被藝術地夸大,甚至可能被妖魔化了。他們絕大多數(shù)為理工科背景,領一份不錯的薪水;他們“單純”、“可愛”,工作勤奮、生活簡單。而且“不善于和女孩子打交道”。
4月初的一個下午,上海難得出了一回太陽。雖然氣溫超過20攝氏度,但距市中心往南13公里的張江高科技園區(qū)卻相對涼爽許多。下午5時剛過,在郭守敬路515號的上海寶信軟件公司內(nèi)的操場上,出現(xiàn)了兩隊人馬:身著白色球衣的寶信隊VS身著黃綠色隊服的上海超級計算中心(SSC)隊。SSC的辦公大樓就在郭守敬路585號,和寶信隔著一條金科路。
落日熔金,這批年齡在26-35歲之間的IT精英們在綠茵場上奔跑騰躍。比賽沒有裁判,沒有候補隊員,不記分,甚至沒有絲毫暫停和休息的時間!拔覀円话闾叩娇床灰娗驗橹!币晃27歲的山西小伙說,只要天氣允許,兩個公司的人就在MSN上約時間踢球。最后他還不忘說一句笑話:“你看踢球最猛的那些人,都是未婚沒女朋友的!
雖然風越來越大,天氣越來越冷,可場上的18個人絲毫沒有結(jié)束比賽的意思。若不是32歲的紀楓 (化名)小腿突然抽筋,這場純粹以鍛煉身體為主的球賽不會在傍晚6點多停止。當SCC的隊員們扶著紀楓蹣跚走回公司時,寶信的隊員們還在門前練著射門,似乎一個小時的運動量還遠遠不夠。
有家室的人陸續(xù)回家。剩下的人在SSC大樓內(nèi)洗了熱水澡。公司請了浦東本地的阿姨給員工們只提供早餐和午餐。否則,絕大多數(shù)的SSC球員會考慮吃完晚餐后回家。他們都乘坐公司門口的張江環(huán)線出行,這是在張江高科內(nèi)的工作人群搭乘最多的公交線路。他們或是到張江鎮(zhèn)上的小餐館小酌一番,或是到張江地鐵站乘2號線北上,到更有“上海氣氛”的地方用餐,但大多都不會離開浦東。
張江男 - 起源對于絕大多數(shù)沒有去過張江的人,對那里的理解只停留在“高科技園區(qū)”的名稱上。就連愛“軋鬧猛 ”的上海人,對張江的第一感覺也是“好遠、好荒涼”。作為地鐵二號線的終點站,從人民廣場過來的地鐵只要經(jīng)過8站就到了張江,單程時間不超過半小時。當人們津津樂道于浦東這些年的發(fā)展時,陸家嘴金融貿(mào)易區(qū)似乎更為搶眼,而以構(gòu)建人才高地著稱的張江高科技園區(qū),則因為概念中的“偏遠”而始終處于低調(diào)的位置。
記者通過上海張江(集團)有限公司了解到,整個園區(qū)以集成電路、軟件、生物醫(yī)藥為主導產(chǎn)業(yè),鼓勵“自我設計、自主經(jīng)營、自由競爭”和“鼓勵成功、寬容失敗”的園區(qū)文化和創(chuàng)業(yè)氛圍。
在這塊給浦東乃至上海帶來巨大成就的彈丸之地,截至2006年末,工作人口達到9.25萬人,大學本科學歷及以上的超過一半,男女比例約為3:2。雖然沒有園區(qū)內(nèi)高科技產(chǎn)業(yè)的權(quán)威統(tǒng)計,但記者調(diào)查發(fā)現(xiàn),在張江高科的人才結(jié)構(gòu)中,碩士、博士或海歸人士比例非常高,而且男女比例大大失衡。狹義上的“張江男”似乎就產(chǎn)生于這些企業(yè),尤其以IT企業(yè)的“編程男”最為典型。
他們絕大多數(shù)為理工科背景,領一份不錯的薪水;他們“單純”、“可愛”,工作勤奮、生活簡單。在園區(qū)團委書記俞博文眼里,他們還“不善于和女孩子打交道”。
張江男 - 特寫典型“張江男”
田華(化名)算得上是典型的張江男了。這位1980年出生、身高1.75米的單眼皮男生,1999年從安徽巢湖考到同濟大學材料系,2003年7月畢業(yè)后就一直在張江的中芯國際(SMIC)工作。作為中國內(nèi)地規(guī)模最大、技術最先進的集成電路芯片制造企業(yè),SMIC在上海的總部給員工建造了完備的生活設施,這讓田華覺得自己完全不用離開張江、甚至公司,就可以不錯地生活。
和許多中芯國際的員工一樣,田華一開始住在公司在張江青銅路上投資建造的中芯花園內(nèi)。那里相當于員工宿舍,里面有游泳池、健身中心等設備,外圍則有超市、牛排館、面包坊等商家進駐。說是宿舍,其實更像單身公寓。這里的員工房間或單人間或雙人間,如果是一室一廳一衛(wèi)的全裝修房,也不過租金四五百元一個月。這里離公司非常近,員工完全可以步行上下班。
由于員工越來越多,中芯花園的房屋有些供不應求。田華如今在張江鎮(zhèn)上的紫薇路與人合租,每個月房租大概1000元。雖然比原來的租房開銷翻了一倍,但他并不介意,他向記者表示:“我是主動把房子讓給同事的,我在上海的圈子主要是同學和同事,其中很多就在張江。現(xiàn)在每天走路20分鐘就能到辦公室了,還能鍛煉身體,不是一舉兩得嗎?”
像田華這樣的張江男并不在少數(shù),他們和機器打交道的時間多于和人的接觸。公司不存在什么辦公室政治(至少他沒覺察到),同事大多心地善良,不拘小節(jié),工作占據(jù)了他們大學畢業(yè)后的大部分時間。田華在大學時曾談過一個女朋友,畢業(yè)時分的手。5年來,他一直形單影只,但從未為此擔心或抱怨過什么。
記者采訪田華的那天正值周六,他說自己正好要去公司,于是就約在張江地鐵站外的“圓環(huán)傳奇”。這個2005年建起的美食廣場,被張江人戲稱為“圓環(huán)套圓環(huán)廣場”(得益于胡戈的饅頭視頻),匯聚了一大批餐飲品牌。張江地鐵站離中芯國際只有幾站路,坐車不會超過一刻鐘,但田華似乎很少光臨此地——他很少離開張江,畢竟張江地鐵站是進入上海市區(qū)的最便捷方式。
田華選擇在肯德基與記者交談,他說自己并不在乎別人稱他為“張江男”,他有時也自嘲去上海市區(qū)是“進城”。他8點半上班,11點半到下午1點半午休吃飯,下班時間是5點半。但他經(jīng)常加班,一日三餐也在公司食堂解決:“就好像學校一樣,雖然伙食比不上同濟。”閑暇時刻,田華喜歡和同學、同事或朋友踢球、打羽毛球、打乒乓或游泳,當然接觸的還是以男生居多。休假的時候,田華喜歡一個人背包去遠足,他坦言不喜歡超過2個人以上的旅游。
中芯國際希望員工把公司當作家,田華不由自主地做到了。他對記者說:“我現(xiàn)在工作很忙,平時開銷也不大。在股票基金方面也幾乎沒什么投資,因為沒時間關注。至于談戀愛,我還不急。我現(xiàn)在更關注自己的事業(yè),萬一有更好的職業(yè)機會,拖家?guī)Э诨蛸I了房子,就會影響我的選擇。所以,我考慮35歲再結(jié)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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